最近台北動物園熊貓「團團」和「圓圓」,生下了「圓仔(yin ah)」。「圓圓」和「圓仔」互動的卡哇伊影片不知觸動了多少人的心。「圓仔」是「圓圓」的第一胎;一出生,就因為有裂傷,就把母女分開。但那母女連心的天性在他們分開後第一次見面時,表露無遺。尤其,「圓圓」小心翼翼地將「圓仔」叼起,不厭其煩地調整熊抱的位置,務求使「圓仔」躺得舒適。這萌相不知迷煞了多少全球的觀眾。我也把這影片留下,以茲回味。
這當中,動物園是煞費苦心。在母女相隔的期間,一個台灣製造的替代品「仿仔(hang ah)」擔任了這空窗期的「訓練用圓仔」。聽說後來這「假圓仔」也被「圓圓」識破;但訓練任務也已達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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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圓圓是怎麼學習當媽媽呢?動物園透露圓仔7月6日一出生時,就趕緊把圓仔放進保溫箱保存,這33天時間裡圓圓和「仿仔」,也就是圓仔分身,相處十分融恰,其實製作布偶是台大一名生機系學生張家瑋,他打造1比1「仿仔」,讓保育員在它身上塗抹「圓仔」排泄物,讓圓圓熟悉女兒「圓仔」體味,母女倆見面後,當然也就比較適應了。
http://news.tvbs.com.tw/entry/2263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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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圓圓」的母性是與生俱來;正如天下父母心,對兒女的愛和關懷是天然的。縱使愛的方式千奇百怪,有許多甚至是不合適的。但那愛的動機,是純潔,是上天賦予的。
「圓仔」的外婆「雷雷」是野放的貓熊,被發現時,曾瘦到剩皮包骨,一隻手掌還因感染不得不被截肢。但卻非常用心照顧每個孩子,包括「圓圓」。
全文網址: 「圓仔」的外婆「雷雷」曾瘦到剩皮包骨 | 要聞 | 即時新聞 | 聯合新聞網 http://udn.com/NEWS/BREAKINGNEWS/BREAKINGNEWS1/8119062.shtml#ixzz2d8t5jKx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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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市立動物園今天說,「圓仔」的外婆很有母愛,看「圓圓」和「圓仔」相處情形,即知「圓圓」傳承到了媽媽愛小孩的特質。
動物園說,「圓仔」的外婆「雷雷」是一隻非常有母愛的大貓熊,非常用心照顧每個孩子,看「圓圓」現在和「圓仔」的相處的樣子,就知道「圓圓」的確傳承到媽媽愛小孩的特質。
「雷雷」是臥龍人人皆知的「斷掌熊貓媽媽」。通常臥龍科研中心只給自己圈養成活養大大熊貓起名字,來自野地的大熊貓一般只有數字編號,只有「雷雷」例外。
「雷雷」出生於1990年,在離開母親的第一個冬天,也就是1992年在野外被發現送到臥龍搶救。當時它瘦的只剩皮包骨頭,一隻手掌被竹子紮破長時間不能癒合嚴重感染危及生命,不得不進行截肢。大難不死,病癒之後取名「雷雷」。
動物園指出,「圓圓」現在親自帶小孩,體力消耗大,每天都要吃總量約2.8公斤的紅蘿蔔、蘋果、特製窩窩頭與高纖餅乾,還有21至24公斤的竹葉;保育員另外會視情況補充竹筍、竹桿或蜂蜜給「圓圓」。
「圓圓」產後初期,保育員為了讓牠能充分補充營養與體力,會給予「圓圓」愛吃的食物,但現在為了讓「圓圓」逐漸回到正常日糧食譜,不挑食蘋果或特製窩窩 頭,能夠多吃點竹葉,以在未來可以教育「圓仔」良好的均衡飲食習慣,保育員現在於餵食時會盡量退出,以免養成「圓圓」一看到保育員就認為「好料來了」的印 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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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雷雷」是非常有母愛的貓熊;「圓圓」承襲了她那優美的美德。以「圓圓」的撫養,台灣出生的「圓仔」將來也會傳承到如何當媽媽的美德。
當我聽到「雷雷」的一生時,腦海裡浮現了好多個台灣女性:有我的外婆,媽媽和繼母;賣菜捐錢的陳樹菊阿嬤;較年輕的就是六龜育幼院出生沒有雙手的口足畫家--楊恩典。還有從廣大興事件洪石成之死,軍中禁閉案洪仲丘之死,所突顯出的女性英雌:洪慈綪,洪慈庸,都展現台灣新女性的擔當。還有,洪仲丘的母親,和陳毅勳的母親,那為子站立,不畏風評的母愛,都展現台灣媽媽的特質。
這些女性只是凸顯出來的代表;其實,台灣女性在這塊文化的孕育下,呈現了平時謙順,遇事堅韌的特性。到處都是,已是一種DNA深植於每一位台灣媽媽的體質裡。
台灣的女性,不管是原住民,或是陸陸續續受命運的操弄,橫渡黑水溝而來的。在這塊上帝所揀選的土地上,都會被大地之母塑造成一個共同的特質,可以長長久久傳承下去的社會性格。這性格,是有惻隱之愛,有行善之行,有互助之情,有恭敬之貌,有敬天之心,有公義之實,有堅韌之志,有慈母之臂。
我覺得台灣的媽媽們,很偉大;有一個很奇特的韌性。也許是平埔族 (或原住民)母性社會的感染吧!
我記得我外婆阿嬤(我媽媽娘家),住屏東枋寮。她老年自己住在海邊的土砌古厝;養雞,養豬,種田,砍柴,煮飯,甚麽都來,也甚麽都會。不單這樣,人情世故,兒孫教養,樣樣都很熟練,恰似一家之棟樑。當然,我出生時,外公早已去逝,聽說他曾擔任過枋寮鄉鄉長,我也無從得知那時情形。但她們那一代,歷經日本教育,日本男人在家,是蠻有權威的。台灣女性兼具一家之主,以及服侍夫君,養兒育女的任務。以致,那堅忍不拔,忍辱負重的性格,成了一個較特殊的社會人格特質。我母親,也是這樣。雖是順服丈夫,但家中大小事都一肩扛。尤其遇到事情時,她總是挺身而出,排除萬難,捍衛家庭。她又是很會關心小孩,尤其是人家的孩子。因此,自從他回天家後,我對別人的台灣媽媽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。
拉拉雜雜,談了這些台灣女性,只是對媽媽的一種尊崇。其實,在台灣的媽媽們,不管是原住民,河洛人,客家人,漢人,或後來的外省人,甚至嫁來台灣的新住民,早已因為通婚的原故,混得已無法追溯了。但有一個融和而成的新文化,成了台灣新女性的社會特質,是值得驕傲的。